数字货币的未来是什么？

比特币经济学

比特币诞生于 2008 年底，2010 年首次产生价格（0.0025 美元），十年间价格上涨了 1080 万倍，市值已超过 5000 亿美元，相当于花旗银行和摩根大通的总和追赶。

为什么比特币会暴涨？ 是货币发行时代的虚拟资产泡沫，还是新型货币和金融体系？ 数字货币是否具有合理的经济逻辑？

本文不预测比特币和数字货币的价格走势，也不指导数字货币投资。 它只是从经济学的角度理解数字货币背后的金融逻辑。

这篇文章的逻辑

1.野猫银行

2.中央银行

3. 私人银行

野猫银行

比特币，类似于一种投机性虚拟资产。

其上涨逻辑与黄金类似，是全球金融稳定的晴雨表。 自COVID-19疫情爆发以来，各国货币大规模发行，货币贬值预期加剧。 市场纷纷追逐房地产、股市、比特币等避险资产，比特币价格也因此上涨。 这轮比特币价格上涨类似于房价、股票价格，属于通货膨胀现象。

比特币也是一种超主权数字货币和跨境金融体系。

股票市场和房地产以法定货币定价，其流动性受到国家金融体系的约束，但比特币不存在这个问题。 是资金跨境流动的灰色通道。

比特币作为一种投机性虚拟资产，已经走向成熟。 作为一种超主权货币和一种新的金融体系，数字货币还处于起步阶段。 从比特币到以太坊，再到Facebook的Libra，都还处于探索期。

数字货币的未来是什么？

我们知道，数字货币之所以让世人惊叹，是因为它是一种私人货币，不同于法币。 或许，世界饱受法币之苦，货币去国家化、私有化备受期待。

事实上，在人类货币的悠久历史中，私人货币的出现要比法币早得多，而且私人货币的使用周期也比法币长。 农耕时代，很多地方使用的货币，如贝壳、石币、大米、羊皮、金银等，都是民间货币。 工业时代早期的货币是由私人银行发行的种类繁多的纸币。

从1836年第二银行的终止到1913年美联储的成立，美国经历了70多年的自由银行时代。 这一时期是私人银行的私人货币时代。 当时没有中央银行，国有私人银行发行的各种纸币成为人们日常所需的货币。

这是私人货币野蛮生长的时代，也是美国金融体系萌芽和壮大的时代，与今天的数字货币格局颇为相似。

1810年，美国只有88家州立银行。 到 1860 年，国家银行的数量增加到 1,562 家。 据估计，目前市场上流通的私人银行发行的货币有1万多种。 这些州银行的注册门槛极低，许多州不需要任何注册资本和抵押资产。 当时的保护性单一银行体系（不允许跨州经营）抑制了银行的扩张，鼓励了小型国有银行的扩张。 这些纸币大多被称为金本位制，但也有不少是“空头支票”，缺乏足够的抵押品。

有些钞票的名字很奇怪，有些还有特殊的绰号，如“蓝猴子”、“病态印度人”等。 人们不得不依靠出版商印刷的“货币检测指南”来识别假钞及其货币价值。 识别货币价值的依据是私人银行的资产规模和信用记录。

当时，许多银行并不设在城市中心，而是在偏远地区。 这有利于避免客户拿钞票去换取金银币。 这些银行被称为“野猫银行”。 这些“野猫”擅长“捉迷藏”。 客户要找他们兑换金银币都相当困难，更别说鉴别纸币的价值了。

这种混乱在今天是不可想象的，但与数字货币的现状颇为相似。

回顾自由银行时代，我们可以看到货币-银行-金融体系是如何发展起来的。 很少有人注意到，当时的私人银行并不是储蓄银行，而是“银行与企业的混合体”。 美国经济史学家乔纳森·休斯在《美国经济史》中指出：“19世纪初期的银行并不是现代意义上真正的商业银行，相反，它们基本上是投资俱乐部。认识到这一点非常重要。” 【1】"

货币是现代金融体系的总承包商。 只有在一定范围内使用货币，才能开展私人银行的信贷业务。 早期的私人银行相当于现在的以太坊。 他们发行了各种代币（银行票据）。 前期的主要任务是推广代币，即为代币寻找应用场景。 在央行体系中，发行基础货币就相当于寻找应用场景。

您在寻找什么样的应用场景？

在法币体系中，税收是最基本的应用场景。 从古至今，政府规定税收必须用法币来强制人们使用法币。 2008年金融危机期间，美联储跳过商业银行，直接向企业发放贷款，在金融市场购买国债。 这相当于向市场注入了基础货币，同时也扩大了美元的应用场景。

当时，投资是私人货币的一个有吸引力的用例。 私人银行向公众出售股票筹集资金，投资者获得一定数量的银行票据，然后投资于当地的企业和项目。 这相当于在数字货币领域发行代币募集资金。 今天，许多人感到困惑。 数字货币的发行方一直在搞项目投资（割韭菜居多）。 早期的私人银行也是这样运作的，其实是在推销自己的代币（银行票据）。 据估计，1860年美国新英格兰地区银行业筹集的资金总额与制造业的资金存量处于同一水平。

因此，早期的私人银行是发钞银行和投资俱乐部的结合体。

当纸币在一定范围内得到认可和应用后，民营银行就会开展更大范围的信贷业务。 当时，纽约和宾夕法尼亚的银行信贷规模比新英格兰还要大。 城市银行主要向商人发放贷款，而农村银行主要向农民发放贷款。

就这样，民营银行从发钞银行晋升为发钞与信贷一体化的金融机构，投资俱乐部的地位逐渐淡化。

早期的信贷资金基本上是私人银行发行的基础货币。 随着信贷规模的扩大，民营银行扩大货币基础的压力加大。 因为基础货币的发行需要黄金和白银作为抵押品。 此外，随着市场闲置资金的增加，客户的存款需求也在增加。 这时，信贷银行逐渐转变为中介机构，即接受存款和发放贷款的储蓄银行。

这样，私人银行进一步演变为发钞银行和储蓄银行的结合体。 到 1860 年，美国十大公司中有九家是储蓄银行。

如何评价自由银行时代？

央行和法币支持者批评自由银行时代混乱的金融秩序和银行家的道德败坏，认为私人银行制造了1837年的金融恐慌和多次银行挤兑危机。

奇怪的是，自由银行时代（南北战争除外）并没有出现通货膨胀，货币供应甚至没有人口增长那么快。 从 1836 年到 1860 年，流通中的纸币增加了 47.9%，银行存款总额增加了 86.7%，银行资产总额增加了 60.8%。 这三项数据均低于104.7%的人口增长率。 期间批发价格下降了18.4%[1]。

这是为什么？

有经济学家解释，民营银行的自由竞争形成自律机制，珍惜市场信誉，维护纸币价格稳定。 这个解释并不完美。

事实上，当时很多纸币在通货膨胀还没来得及实现之前就已经退市了。 吸收存款后，大量储蓄银行以极低的准备金率发放贷款，杠杆率大幅上升。 当客户前来取款或兑换金银币时，“野猫”已割韭菜而去比特币的未来前景，客户手中的钞票已成废纸。 1857年大萧条时期，国家银行流通的纸币比1851年多了60%。严格来说，这些纸币是因为极端通货膨胀而报废的，但不包括在统计中。

今天的数字货币，就像当年的野猫银行一样，疯狂生长，试图建立自己的货币领地，然后在此基础上建立新的金融体系。

中央银行

1844年，英国首相皮尔出台了《皮尔条例》，这是货币国有化的开端。 皮尔条例肯定了英格兰银行的中央银行地位和英格兰银行纸币的法定货币地位。

根据条例，英格兰银行有独立的发行部门和银行部门。 发行部门实际承担中央银行的基本职能，包括发行货币、管理国债、执行货币政策、代政府保管黄金和外汇储备等。 后来，为了避免“既是裁判又是运动员”，英格兰银行逐渐放弃了银行部的中间业务，成为名副其实的中央银行。

1913年，美国仿效英格兰银行成立了美联储，彻底结束了自由银行时代。 100多年后，世界进入了中央银行和法定货币时代。

这样，钱就从私人物品变成了公共物品。 从表面上看，央行和法币是公共物品，商业银行和信用是私人物品，凯撒归凯撒，市场归市场，完美分工。 数百年来，人们已经习惯于依赖中央银行和法定货币，以至于很少有人认为这有什么不妥。

20世纪以前，即维克塞尔之前，经济学家们奉行货币面纱论，将货币视为可有可无、一文不值的外在生物。 大卫·休谟和约翰·米尔是这一理论的代表。 长期以来，经济学家没有将货币纳入经济体系。 因此，经济学家忽视了货币私有化理论，普遍认同央行和法定货币体系。 信奉自由主义的弗里德曼也支持大央行主义，不可避免地要通过计划来控制货币。 哈耶克曾问弗里德曼，既然相信自由市场，为什么不把货币发行权交给自由市场。 弗罗因德没有给出令人信服的答案。

事实上，早在《皮尔条例》通过后，当时的英国哲学家赫伯特·斯宾塞就提出了同样的问题：“既然我们相信杂货商卖给我们的茶叶重量，我们也就相信面包师傅的茶叶。 “ 我们可以依靠 Heaton & Sons 或伯明翰的任何其他企业根据他们的风险和利润向我们供应藏红花和先令。”

斯宾塞的辩护可以说是哈耶克货币非国家化理论的鼻祖，但如果你读过《货币非国家化》这本书，你会发现哈耶克并没有进行严谨的学术分析。

那么，是不是央行和法币体系出了问题？

让我们从金钱的起源说起。 亚当·斯密在《国富论》中对货币起源的分析，深深地误导了后人[2]。 人们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交换中介的必要性。 货币实际上是交易的结果，源于个人在交换中追求财富或边际效用最大化的愿望。 不会有等价交换的交易，只有溢价交换。 每一笔交易，交易者都渴望获得更多的贸易顺差。 有一两种商品经过长时间的放量和连续交易后，会受到交易者的青睐。 其特点是保值，易于储存、切割和携带。 这种商品最终成为货币，如羊皮、大米、石币、金银等。

货币不是人为设计的产物，而是交易的结果。 在整个古代世界，某种货币是在交易中形成的。 各地最重要的财富往往是他们使用的货币。 在中国的农耕时代，人人都渴望获得大米，大米成为主要财富和主要货币。 地主和农民同意用大米支付地租。 可见，货币与人的智商、物质财富或贫穷无关。 这种观点基于效用价值论，而斯密信奉劳动价值论，无法从边际效用的角度分析货币的来源。

因此，我们可以得出两个结论：

1.货币是主观的。 货币是个人财富的共识，财富的本质是购买力。 货币的生命是保值，即价格稳定。 如果货币发行过多，这种财富共识就会瓦解，货币的边际价值会下降，其真实购买力也会缩水。

其次，货币是一种私人商品。 货币源于个人财富需求，是自发秩序演化的结果，是自由市场交易的产物。

因此，货币是个人在无数次市场​​交易中自发形成的财富（效用）共识，是一种“无形的约定”。 本质上，所有的货币都是（自发排序的）协议标准。

既然是协议标准，个人能不能一起协商一个货币呢？

答案是肯定的，但必须建立在自发形成的共识之上。 金本位货币，以黄金为抵押品发行的纸币，黄金对货币发行有硬约束，黄金是财富的共识。 如果黄金共识被打破，金本位货币也会被打破。

如果不是基于自发的秩序，则必须满足一致同意的原则。 布坎南公共选择学派告诉我们，要想用集体行动代替个人选择，实现帕累托最优的唯一途径就是采用一致同意的原则。 因为只有一致同意才能确保没有人受到伤害。

经济学家米尔顿·弗里德曼在他的著作《金钱的诅咒》[3]中谈到了木片钱。 大萧条时期，美国华盛顿州特尼诺集镇的1055家银行全部停止支付，市内交易一度瘫痪。 但工商会计划发行相当于储户存款25%的凭证，其中一些印成四分之一和明信片大小的木片，商户同意接受货币并渡过难关。

东京大学黑田昭信教授对此分析说：“它不是基于真正的债权，没有政府的担保，它只是一种货币，无非是木屑或纸屑。它完全是基于在城市居民共享的松散协议上。”【4】

如果这座城市的范围扩大到一个国家，那么一个国家的人就会一起讨论。 民众一致认为国家信用就是他们的财富，同意发行以国家信用（税收）为抵押的货币。 这是基于信用的法币。

经济学家张五常说：“一张钞票或一张支票就是一份合同。” 他认为印在美元上的“本票是所有公私债务的法定货币”，以及印在港元上的“承诺所有公私债务支付不记名人”，都是合同的字样[ 5].

但是，法定货币，尤其是法定货币，面临合规性问题，即个别市场选择偏离法定货币的集体意志。

张五常讲述了一个例子：在战争时期，出现过这样的情况，10元纸币被撕成两半备用，其中一半是5元。 被撕成两半的法币是不被银行接受的（除非换成新的货币）。 法律已经不承认了，但市场还是承认了，5块钱就成交了。

现实中比较常见的偏差问题是法币发行过多，老百姓抛弃法币去买房产、股票、黄金和比特币。 或者，人们将本国货币换成美元，导致货币价格暴跌。 张五常认为，出现通货膨胀或通货紧缩都被视为违约。 弗里德曼表示，美联储过度发行货币违反了美国宪法赋予其维护货币价值的职责。

国家的做法是赋予法币法律补偿和行政垄断地位，以此来强制大众使用法币。 然而，经济学并不支持这种做法。 如前所述，货币起源于交易中形成的财富共识。 尽管公众一致同意使用法定货币，但商品对个人的边际效用时时刻刻都在变化。 虽然财富共识具有一定的稳定性，但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羊皮币、米币、铜币、铝币、石币等曾经被人们追捧的货币，早已沦为司空见惯的东西。

集体协商货币（信用货币）势必面临个体选择和自由竞争的挑战。 货币的真正购买力取决于供求市场，中央银行作为权力中心，无法通过计划的方式合理调控货币供应量。

保证信用货币币值稳定的最好办法是自由竞争，让货币回归自由市场，其真正的购买力由供给市场决定。 具体操作方式是由中央银行负责确定货币发行制度，将货币发行权下放给商业银行，由商业银行决定货币的供给量和价格。

当然，打破法币垄断才是重中之重。

私人银行

2008 年金融危机之后，人们对法定货币的不满情绪越来越高。 今天，法定货币已成为几乎所有经济危机的根源。 以法定货币为基础的全球金融体系已经成为政府、银行、金融机构、投资者、房地产开发商、跨国公司和福利机构分享货币红利的大公地。

中央政府计划的法币大规模超发，让更多人对法币体系失去信心，越来越多的人将法币换成股票、房产、黄金等避险资产. 那些控制和接近造币权的人不断利用货币贬值掠夺人民的财富，拉大贫富差距，制造社会危机。

几乎每个国家都对法定货币的全球流动施加了限制。 这个问题的实质是国家制度正在成为经济全球化的障碍。 经济全球化是国家主权向外国转移的过程。 法定货币的国家属性与经济全球化的大趋势背道而驰，形成特里芬困境，导致全球经济失衡。

解决这一矛盾的办法是解决法定货币问题。 欧元是一种集体行动解决方案。 欧盟国家放弃了关税、货币、军事防御和一些财政主权。 然而，全球治理的低效和无能，让很多人对货币统一失去了信心。

比特币是一种自发秩序的解决方案。 与欧元的温和过剩相比，这种数字私人货币直接挑战中央银行和法定货币的权威，对包括税收、银行和金融系统在内的国家制度构成理论上的威胁。

如果你仔细阅读比特币白皮书，你会发现中本聪设计比特币的核心目的是建立一个“点对点的电子现金支付系统”，即无国界的分布式银行系统。 数字货币（比特币）只是这个系统的副产品。

根据白皮书，中本聪希望通过分布式节点记账的方式，构建一个开放、平等、不可逆的比特币网络。 没有好处，节点不愿意这样做。 为了激励节点，中本聪设计了限量版比特币。 节点公平竞争求解哈希函数，获得记账权，对应一定数量的比特币。 因此，挖矿实际上是一种记账权的竞争，而比特币实际上是一种旨在驱动比特币区块链网络的奖励机制。

这与民间货币发行机制完全不同。 美国自由银行时代的私人银行发行纸币，然后寻找应用场景，并在此基础上建立银行网络和中介服务。

比特币不是一种“合格”的货币。 它是一种与市场隔绝的封闭式分配机制。 在白皮书中，中本聪表达了对传统银行体系的不信任和对货币过度发行的不满，试图通过定点通缩（2100万）来维持比特币的币值。 实际上，这种方法是机械的。 货币不是为了发行而发行，货币的功能是为市场交易服务。 货币不应定量发行，而应根据市场需要供应。

但是，数字货币时代有一个自由银行时代没有的优势，那就是发达的投行市场。 比特币作为一种投机性虚拟资产，在外汇交易中赢得了一席之地。 “投机”只是一个中性词。 让很多人感到困惑的是，比特币没有资产支持。 它的价值是多少？ 或者说，比特币的财富共识是什么？

比特币的真正价值在于其区块链网络比特币的未来前景，它已成为国际资本流动的“后门”，在全球法定货币和银行体系中撕开一个口子。 虽然这个系统并不完美，但它确实承载了这个渠道价值。 在各国的控制下，这个通道还是很狭窄，只能支撑比特币、以太币等极少数数字货币的价格。

以太坊比比特币更进一步，向自由银行时代的私人银行靠拢。 以太坊是一个典型的合约——智能合约。 开发者可以使用智能合约来开发Dapps，支持者可以使用以太坊来投资和消费Dapps。 这就是这个共识币的应用场景。 以太坊在发行基础货币方面比较成功，但它的问题和比特币如出一辙——没有抵押品背书。

事实上，早期很多数字货币都试图寻求抵押品，但受到金融监管的干预。 在许多国家，由抵押品支持的数字货币必须纳入证券监管。 今天，Facebook 的 Libra 试图解决这个问题。

Facebook的Libra完全是自由银行时代的私人银行游戏。 它是以美元等为抵押的稳定币。 Visa、PayPal、Uber将成为Libra稳定币的信用节点，并计划为Libra提供广泛的应用场景。

类似 Libra 的稳定币，如果有可靠的抵押品，就可以成为真正的私人货币。 根据自由银行时代的经验，数字货币将逐步形成储蓄、信贷、保险、基金、外汇等业务。 数字货币银行的业务范围与现有金融市场几乎相同，但其想象空间要大得多。

首先，数字货币是将货币主权还给个人的另一种尝试。

自货币国有化以来，个人被剥夺了使用货币的权利，美国人必须以美元纳税。 如果私人货币回归市场，个人可以根据对财富的共识来选择货币。 数字货币与法定货币和区域货币（欧元）竞争。 相信美元的继续使用法币，相信欧元的继续使用欧元，相信数字货币的继续使用数字货币。

其次，数字货币是解决通货膨胀问题的另一种尝试。

很多人说私人银行导致通货膨胀和金融混乱。 然而，中央银行和法定货币已证明自己是金融危机的根源。 与中央银行的计划方法相比，经济学逻辑支持私人银行在自由市场上配置货币资源。

最后，数字货币是解决全球治理问题的另一种尝试。

今天的全球秩序是一种不平衡和失败的秩序，受到国家机构的限制。 主要原因是绝大多数人没有办法参与全球治理。 数字货币背后的分布式技术和社区自治为个人提供了一种参与全球治理的方式——这种方式目前效果很差。 而数字货币、分布式网络、社区自治，更符合经济全球化的去国家化、去法币化、去不平等属性。 只是民族主义者会像全球化一样阻止这种趋势，他们会利用这种技术来加强国家的统治。

如何高效共存是人类面临的共同问题。 迄今为止，自由市场和宪政民主是符合抽象逻辑的成功经验，数字货币在此基础上超越了国家体系。 然而，这并不容易成功。

参考：

【1】美国经济史，乔纳森·休斯，路易斯·凯恩，格致出版社；

【2】国富论，亚当·斯密，中央编译出版社；

【3】货币的祸害，米尔顿·弗里德曼，中信出版社；

【4】世界制度史，黑田昭信，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5】经济解读，张五常，中信出版社。

文字 | 社长 庆和志